gingerbeer03

jai guru de va om

【呜喵】娶妻传奇

补档,原号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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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看名字就不是什么正经文。

-为美若天仙甜过初恋的呜喵站街。


 

01

呜对喵是一见钟情,一见钟情这词挺悬儿,更何况是因为一对耳环而看走眼。哦不,是上眼。

 

初见时大喵一身黑,高高大大的酷劲儿,比呜轻松高上半个头。呜扒拉几圈也没扒拉到他身边,爪子都急红了,在身高差里追悔无数杯在睡前偷偷倒掉的牛奶。这时心思还是纯良的,他想要一个大哥哥陪他自己当秋千王,球场MVP嘛。

 

不纯良了呢,是之后发呆的呜一不小心扫到喵的银色耳环,圆润暧昧,好像一个嵌在鬓边冰凉的吻。很酷,很成年。

 

当然,呜是没那么文艺酸绉的。

 

他想到的是小时候和姆妈约定的一个玩笑话,说是以后结婚,一定要把八克拉的钻戒打成一对耳环戴在新娘子耳朵上,“这样就能天天戴给我看啦!”

 

于是兀自陷入关于白纱婚礼和一个哥哥的乱梦三千里。

 

低头干活的喵耳朵被盯红,一面腹诽看啥呢小子,一边手头的面粉儿活却没停,絮絮叨叨要找回吴大厨的光辉历史。

 

呵,哥哥还会做饭,呜啧啧嘴巴想起姆妈炖的冰糖肘子,想起姆妈从小嘱咐他的那一句,“我们磊磊以后一定要娶一个精通洗汰烧的媳妇回家噢。”

 

哎呀,呜搓搓爪子,那这位哥哥就好适合拖回自家窝里养着呐。让他养,他一定把他养成奇楼全楼最油光水滑的一只,冰糖肘子分他一半吃。或者明儿就去炸了三叔的鱼塘,给哥哥晒小鱼干。呜暗自考量。

 

但毕竟还是一只年轻气盛的幼崽,肖想到兴奋处喉头不住发出一阵阵嘶哑的低吼,呼噜噜;脸恨不得蹭上去,哥哥的脸蛋儿真滑啊,会是甜的吗?呼噜噜。

 

闻到弟弟身上不对劲儿的气息,腥甜的,喵揉面粉的手抖了一抖,往边儿躲了一躲。年轻人的荷尔蒙压迫真承受不起,老了老了。腰不能软腰不能软,要争气。

 

但下一秒喵瞥了一眼呜的眼神又不忍心了,大眼垂下来,水汪汪的恁可怜呢。他可是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可爱贴心的小孩儿了。于是大爪一伸,大方地将一个圆不隆冬的面粉团子放到呜的爪子里,“喏,给你次!看哥对你多好。”

 

小包纸给你,那以后就不要再来灵压哥咯,哥也是要面子的啊。潜台词是这样。

 

呜果然一转身听话地去煮那个小包子,尾巴一摇一晃;那厢喵得意洋洋的自以为计划通,胡须一翘一落。得咧,白捡个好弟弟,这波不亏。

 

浑然不知呜此刻正托左腮对着蒸笼袅袅白烟吐露少年心事,“小包纸啊小包纸,我什么时候才能把凡哥拐回家呢.......”

 

托起右腮托着又接着念,“妈咪,今天我也有努力找一个好媳妇呢,呜汪~”


 

02

喵喵被黏了很久之后才发现呜的一大弱点,喂食主义。无论闹得僵了还是玩得疯了,给他一口小甜食,吧唧一口吞下去,绝对乖得像个六岁小孩。简直想抱一只回家养。

 

这个秘密是他们在村里过夜时被大喵发现的。大喵的腰怕受寒,全身裹得厚厚的,嘟嘟的脸露在外面,一半吹成粉红色,一半雪白。做完任务的呜一凑一凑又凑到漂亮哥哥身边来,手里还玩着一片芦苇叶。

 

小年青火气旺,穿得薄得很。眼神一滴溜又溜到喵在不断摩擦起暖的大爪子。噢哟,可怜。于是大喊大嚷,唯恐摄影师先生们不注意到这个小角落,“凡哥,凡哥,你手冷吗?”捉着喵爪就往自己衣兜里捂。一件衬衫,腰间火热,肌肉精壮。挠一挠还会发颤。别说还真挺舒服的,要是没有一旁小利汪的咳嗽白眼,喵真的不介意收下这一只呜牌小火炉。

 

这姿势不注意还好,远看倒像是哥哥死搂着弟弟的腰不放,两个毛茸茸的头凑在一块儿,窸窸窣窣。啧,晚节难保。一众摄影师先生们纷纷默契地四处拍鸡拍天拍大地。

 

喵重重喵了一声,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。爪子却还被紧攥着,攥着他爪的那位依旧傻呵呵乐呼呼,一张小俊脸近得能看见绒毛,还有越凑越近的趋势。

 

卡卡卡!

 

“磊磊!”喵适时低喊了一声。

“咋!”

“想次糖不?”调虎离山之术。

“要次!”

“那你先放了哥。”

 

糖衣陷阱,爪子自由。

 

于是喵在裤兜里掏呀掏,终于掏出一片薄荷糖片儿。糖片儿在裤兜里呆了一天,还是温热的。喵爪三两下剥开糖衣,还没等他送到呜的嘴里。小尖爪子一下就握住他的手,汗津津的脑袋儿凑上来,掰着他哥的爪子,啊呜一声就吞下了肚子。对着镜头和一旁的小利汪笑得得意洋洋。VICTORY!

 

喵愣了。然后有些怒。

 你次糖就次糖。 

咬我手指头干嘛? 

咬一咬就算了,还舔一舔,是当在次奥利奥吗?

 

呜呱唧呱唧将薄荷糖片儿嚼的响亮,眼睛泛光,默默腹语,傻瓜凡哥,答案好简单,因为你的爪子比糖片儿更甜呀。

 

喂食后的呜果然是乖了,不再动手动脚,喵很满意。直到结束的时候喵才发现呜还在嚼着那块糖片儿,吧唧吧唧嚼了几个小时,糖片儿早就没味了都。

 

突然有些心疼,胸口也被吹得涨涨,这孩子怎恁傻呢?于是又挥挥爪叫小孩儿来跟前。对着呜在夜里晶亮的眼睛,东翻西找,全身上下也找不到糖片儿了,咳咳,凡式尴尬。面上却还要维持风度,“磊磊啊,你酷爱把这糖片儿吐了,嚼久了对身体不好。”

 

“怎么了?凡哥,你这么大了还信糖片儿会吸血的都市传说啊?”呜痞痞地笑起来,小小一只呜,哪里搞来的那么多撩人神情?却也配合地吐掉了糖片儿,“凡凡还有什么好吃的要给我吗?”

 

得咧,感情真养了只贪吃的小狼狗啊。喵哭笑不得,钻到车子里东摸摸,西摸摸,终于摸出一瓶只喝了一小口的橙汁。没注意到呜在他身后的眼神变了几轮,盯着他趴下的腰,一双乌眸颜色更深了。

 

最后只得把那瓶橙汁甩给了呜,“行了,哥也没啥能给你的。这橙汁哥没喝多少,你路上解渴成吧。”讲完实在是满意呜此刻乖乖顺顺的小样子,一阵身为人哥的膨胀感,摸了摸呜的一头乱发,又捏了一把脸,嚯,一手的胶原蛋白。

 

喵走后,呜蹲在田坂上,低头拧开瓶盖儿,嘴对着甁口儿结实地吹上去,霸道包裹一圈。寻觅残留下的味道。

 

橙汁甘甜,顺着少年的嘴角溢出来一些,打湿了一圈皮毛。哥哥的嘴也曾在这瓶口徘徊过,他的嘴,小的,红的,饱满的,尝起来会比这口汤汁儿要甜多少呢?

 

呜在黑夜里抹了一把嘴巴,将空瓶带上车,眼光凌厉,脸上却还是笑着的,露出两颗兔牙。天使气的小恶魔,正垂着长眼睫沉思。傻哥哥,总有一天吃到你。


 

03

最近奇楼全楼的人开始有意无意地绕开呜和喵走。赵小姐推测这可能是因为年轻好斗的呜正处于发情期,ops,口误,青春期。作为奇楼的唯一女子她的确不安全,有时候和喵独处,赵小姐一不留神就能看到呜远远戒备的眼神,闪绿光的。啧,盯得她直冒冷汗。于是和三叔抱怨。

 

三叔吹吹米稀,胖脸盘笑,遥遥看着呜和喵在远处田野上打闹,呜轻咬着喵颈后的皮毛不放。安慰赵小姐这不过是稀有的跨物种友情,简称兄弟爱,不必太担心。

 

“可是...”赵小姐甩着指上的蔻丹欲言又止。

可是那只呜啊,别看小小年纪,脑袋里装得可是比兄弟爱要九曲十八弯多了。

 

九曲十八弯是怎么弯,话还要讲到那日奇楼全楼闲得慌,聚在一块儿排练画本子,落魄书生和富家小姐的缠绵故事。赵小姐朱唇轻启,正要说上一句,“嘎嘛这个女主角就由我代劳...”

 

想不到呜抢先一步,在木桌另一头一个蹦跶,踩上凳子,立马抢话,“嘎嘛这个男主角就我了,大嘎都没意见吧?”

 

赵小姐想好吧好吧,勉为其难。一旁的利汪达汪点头吃瓜。呜又说道,“凡哥唱歌最好,那就演我媳妇儿了好伐?大嘎都没意见吧?”

 

利汪达汪持续点头继续吃瓜,赵小姐想这是什么逻辑?顺带推搡了一把还在发呆云游的大喵,“喂,凡凡,醒醒好伐?你弟要你演他媳妇儿,像样吧?”

 

喵醒过来,瞥了眼爪中的剧本,然后又抬头看了眼呜,“磊磊,你要我演女的啊?”

 

“啊。成吗凡哥?”呜三步两步跳下凳子,蹦哒到喵的膝边。毛爪子一伸,跃跃欲试就要给他哥讲解剧本。

 

“不成,我不演女的。”士可杀,不可弯。和弟弟搞基,就算是戏本子,他也搞不来。要发情去找小赵嘛。

 

说完喵放下戏本子,慢悠悠地走到利汪达汪面前顺了一块瓜,一边吃一边噗噗吐瓜籽儿。吃完了一块瓜终于发现气氛不对,一向活泼好动的呜趴在木桌上一动不动,紧紧盯着戏本子,风吹来,哗啦啦翻过一页,呜的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的。啊咧,当真伤心了?

 

要说奇楼这只喵啥都好,就是心又软又爱假装倚老卖老。

 

看见弟弟难受,面上不表现,心里却焦急得很。捧了一块甜瓜,犹豫了一会儿,又屁颠屁颠地给呜送过去。吃瓜群众三人只见喵喊了几声“磊磊”,喂了一口甜瓜,任由弟弟亲昵舔了胸前皮毛一回,这场戏便才又顺顺利利的排下去。

 

当然最后喵还是演了呜的媳妇儿,那天片场充斥着呜兴奋高昂的叫声。唤来好几只方圆几里的雌性呜崽。

 

这虽然和强盗掳亲已经差不了多少,但最过分的还不是这关于戏本子的闹剧,赵小姐回忆。最过分的是从这之后呜一改对喵的称谓,“凡凡”都算是客气了,明里暗里,找着机会,就扑到喵的跟前大喊一声,“媳妇儿啊!”

 

乖乖,哪吒闹海都不敢这么闹哇。

一个心脏不大好的摄影师先生曾被这一幕吓到气喘,手指哆嗦着掐断了直播线。

 

见过大场面的喵任由小孩子胡闹,脸不红心不跳地几番糊弄过去,安慰自己等呜出了发情期就好,哦,青春期。

 

被占几句口头便宜能怎样嘛?大喵喵能屈能伸。

 

“哪里止口头便宜?咸肉便宜也全被占光了好伐!”赵小姐讲到这儿有些愤愤。

 

搂搂抱抱也就算了,赵小姐不止一次看到呜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向喵索吻。对,索吻。各位看官,擦亮眼睛,你没看错。

 

喵一开始自然是干脆彻底地不肯的,奈何呜不仅霸道,更擅长撒娇,俊脸一抬,“凡哥~”阔别多年的奶音都要使出来了。

 

三四个回合下来,喵的眼神自然摇晃了,不行了,心软了,垮台了,低头轻轻啄了一口呜的唇瓣。刚要抬头便被呜一个壁咚在树上。呜垫脚使劲克服身高差在他哥脸上一顿乱亲乱啃,喉咙里一阵阵呼噜噜的声音。躲在墙角的赵小姐表示那场面过于目害,喵被欺负得呜呜直喘。这呜不是仗着自己年轻可爱无法无天仗势欺喵吗?

 

她显然是没有看到亲完之后呜垂头抵在喵的胸口,静静的半天没说话,喵感觉到胸前湿了一块儿。原来小孩儿耍完流氓,心态却崩了,悄悄在抹眼泪。

 

“凡哥...我是不是太坏了...你要不喜欢我了 ...”太坏了,真的只想娶你当我的媳妇儿了,要一辈子亲你抱你护着你。

 

“瞎说什么呢?”大喵虽然个头长得高,但呆呆地不大会安慰人,只得笨拙地拍了拍弟弟的头,“磊磊,有哥罩着你呢,不怕。”哥哥最喜欢磊磊了,所以没有关系。

 

但气呼呼的赵小姐显然只看到了强吻事件的前半段,回去立马转述给利汪达汪,要求长辈们要多多管教那只小呜啊。

 

“丽颖儿啊,”一旁的利汪看热闹不嫌事大,竹扇一摇,“你这么生气莫不是看上我们亦凡啦?”

 

“小利哥你瞎说啥呢?”赵小姐气得放下手中的茶盏,“我和凡凡?小姊妹情谊好伐!”


 

04

撩上一只青春期的呜不仅冒着闪了腰的风险,其实有时候心也会蛮累。喵在奇楼村口绕着毛线球,有些怅惘。他在等他的呜回奇楼,等他一起压马路荡秋千挖沙子。

 

他知道呜一点也不喜欢挖沙子,但因为他喜欢看他挖沙子,所以呜总是兴致勃勃地挖给他看。

就像以前,喵根本不用蹲在村口等呜,因为呜永远会提前在村口石墩儿上候着喵来,“凡哥!凡哥!”开心的傻孩子。但后来不知怎么自己就喜欢上了这个傻孩子。

 

傻孩子以前很宠他的,才不会让他一只喵蹲在这儿玩毛线球,可怜巴巴的没人要似的。冷风吹起来的时候,喵使劲吸吸鼻子,感觉自己好像有些委屈。后知后觉了三天左右。

 

三天前奇楼来了几位远客。

 

这奇楼来客正常,都是呆不过两晚的露水情谊。但这次却来了一只猴儿和一匹白马,嚷嚷着要帮喵找到九猫真经,嚷嚷着其他人都是要抢九猫真经的坏银,包括呜。喵不禁纳闷,我一介良喵,要个劳什子九猫真经干甚?但也没多想,找就找呗。毕竟三叔的心思他不想猜。

 

那天一开始,呜还乐呵呵地跟着喵一块儿东窜西窜的,还整了台彩色小蹦车载着喵兜圈子。任务什么的见鬼去吧,小爷还是比较宝贝自家媳妇儿。咳,虽然还没过门呢。啥?媳妇儿说想坐过山车?好好好,坐坐坐。呜一捏拳头,憋住冷汗,默默告诫自己是个大男子汉了。并且在最高点肃穆地偷拉住喵的爪,“凡凡。想叫就叫。我的肩膀。给你靠。”

 

一旁的赵小姐和达汪,以及奇楼一众饲养员看不下去了,“喂,吴磊!你眼睛还好使伐?你是坏哒坏哒!要跟你喵哥抢九猫真经哒!你放飞了我们这戏还咋演啊!”

 

本着“我的就是凡凡的,所以我赢了还是凡凡赢了”的原则,呜刚想怼回去“爱咋演咋演呗”。小白马和小猴儿却不知从哪蹦了出来。那猴子机灵,吹了吹喵的耳旁风,“喵喵师傅,你可别着了坏猴子的道啊。我才是真心帮你哒!”

 

那小白马可爱又衷心,驮着喵就要走,“喵喵师傅啊,只要你一句话,我啥都为你做。”喵刚下过山车,本来就晕,这下更是被哄得晕头转向了,三两下被拐得没了人影儿。

 

被留在原地的呜不乐意大发了,虽然年纪小脾气好,但被当众抢了心上人还被诬陷是心上人的敌人,试问哪只呜能接受?哪只!

 

但让他心灰意冷的不是喵被抢了,被抢了他肯定还能抢回来,谁怕谁哦?呜更在意的是喵走的时候头也没回,也没有看自己一眼。他甚至都能在脑内OS出喵无所谓的神情,“磊磊是坏的啊。哦,行吧,坏的就坏的吧,嘿嘿。”大概也不会有一点点失落难受或者在意。

 

的确嘛,喵当初的确是自己死皮赖脸,耍赖皮赖来的嘛,虽然现在他们之间也只是喵偶尔会来亲一亲自己,但毕竟也这么久了,就算南极大冰块儿也该被小太阳融化一角了吧?他眼前的冰美人却好难融,有时候呜恍惚怀疑自己可能是捂错了地方。但这种怀疑又很快会在哥哥的笑容里烟消云散,带着小太阳的十二分热力,又不管不顾地往前冲。

 

但是今天,呜在六月酷暑下突然感到累了,乏了,冷酷哥哥实在太难追了。吹吹额发,是这个世界太残酷了,还是我的魅力和真心不够耍呢?

 

别看呜平时活泼大方,小孩子脾气上来了谁也压不下去,毕竟幼崽一个。于是彩色小蹦车被丢到一边了,任务卡被折了好几回,自带三公里的低气压闲人不敢靠近,奇楼饲养员的冰激凌也被呜抢走吃掉了好几个,“我还要一个!啊不,姐,再给我一个!”酷酷地将那个冰激凌送给喵,塞到爪里就走。却在角落看着喵舔奶油看得发呆。

 

那边喵还在配合地分析着九猫真经的下落,被猴子和白马层层围起来,“喵喵师傅说得对”“喵喵师傅,相信我”.... 呜气了,气大发了。甜甜的冰激凌也没用了。捧着好不容易夺来的证据箱“哐当”一下扔在喵的面前。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,别看喵个子大,其实最容易被吓到。

 

他果然被吓到了,水汪汪的眼睛,一脸的茫然疑问。盯得呜差点脚软。但他真的控几不住记几啊。他太喜欢他了,喜欢到控制不了脾气。喜欢到有些讨厌,讨厌喵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讨厌喵为什么要对新来的人那么好,讨厌喵为什么不能也来喜欢一下他呢....

 

大概是那天呜心灰意冷的忘我,其实也能体谅,小朋友情窦初开嘛,所以一点没注意到喵时不时从另一侧投来的试探目光,当然随后都以得不到呜的回应而告终;也不会发现夜晚分别时,喵漫不经心拉着他的爪,轻轻念触的一段歌词就是难得的告白:

“想深情挽着你的手,喵;

  浅吻着你额头,喵...”

一千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,但多希望那时候,小小的你还陪在我身边。



 

话说回现在,村头夕阳西下,歪脖子树的影子被拉了老长,喵喵的毛线球也被玩散了几回,不知不觉在地上拼成了“LEO”的样子。他有点儿想他的磊磊,也想问问他那天为什么要不开心呢?

 

可是,看来弟弟今天也不会回来了,喵转身要走,他特意为他烧了冰糖肘子,冰糖很难熬的,他熬焦了两次。喵自己一点也不喜欢吃冰糖肘子,他喜欢吃呜给他烤的小鱼干。但是弟弟喜欢吃,而喵就喜欢看他吃的满嘴是蜜色汤汁儿的样子。

 

呜走到村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有些萧索的哥哥,头毛乱乱的,扣了顶小帽子。红色毛线球滚的满地都是,还滚出个...啥?LEO?LEO...呜鼻头酸,傻喵,滚LEO干嘛,明明KRIS更好听了。

 

几天不见,抓心挠肺,小孩儿偶尔的别扭脾气也早就丢到一边,几步追上了前方慢吞吞的喵,一下扑倒在田野上,蹭鼻子上脸先亲上几口再说。哥哥的鼻子和心和眼和嘴,都让他喜欢得离不开。

 

彻底吃完了一把豆腐,呜又开始调戏,“凡哥,想我没诶?”

 

被压着的喵有些气,又有些乐,点了点呜的额头,“干嘛去了你?”质问的没甚底气,温温柔柔的。

 

“回家取个东西送给你呗。”说着从兜里掏出两个亮闪闪的东西,爪子笨笨地套到喵的耳朵上。传说中用八克拉戒指打成的耳环。乖乖,吓死个喵。

 

“你...你干嘛?求婚啊?不...不答应的,我跟你讲。”拜托诶,本喵已经为大局牺牲,扮过一次女的了,这种场合好歹轮到自己当跪下来的一方吧?

 

“谁说是求婚了?也没让你答应啊,凡凡。”套牢你而已。呜笑得眉眼弯如月,又讲,“凡哥,明天跟我回家好不好?我妈咪给你烧正宗水煮鱼次啊。”

 

晚风吹啊吹,吹得少年心荡漾。撩了一下哥哥的鬓发,看上的媳妇儿,盘中的菜。美哉美哉。

 

“如果我说不去呢?”作为哥哥总得有点哥哥的架子。

 

“那把你绑回去咯。”

 

???

“吴磊,你翅膀硬了啊你!”

 

“凡哥,求你呐~”

 

诶,好吧。真拿年轻人没办法。

喵。


然而那晚吃完冰糖肘子后发生的一切,让喵终于捂着老腰明白,原来呜硬的不止是翅膀。

 

Fin.

 

 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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